窗外的東西好像聽見了謝可行的動靜似的,撞擊窗戶的聲音越發的大。聞著蠻新鮮的鬼氣,確定是從地府跑出來的無疑,可是謝可行也很好奇,到底是什麼人有這麼大本事,能在這短短時間操縱這麼凶惡的鬼物。謝可行聆聽著窗外的動靜,就像是在賞析維也納大廳的交響曲。這間房子被人設下了禁製,設置的人手法拙劣,好在禁製是上古的秘法,倒也發揮了它的作用,擋住這樣的鬼物是綽綽有餘的。不過……謝可行探了探自己身體上的陽火,三道已經滅了兩道,莫不然是被設下禁製的人給拿去填陣了。謝可行琢磨了一陣,冇琢磨明白,設下禁製肯定是為了防止外麵的鬼物入侵,而眼下可見那個東西確實也無法進來,那麼火是怎麼滅的?為什麼這個青年反而死了?真是奇怪也哉!,“這……”鬼曹為難了,地府雖然小鬼多,但是有身份的職位就那麼幾個,換句話說,有權限可以行使拘魂的鬼差也就那麼幾個,要是謝可行不去的話,鬼曹扣了扣自己隻剩幾根紅毛的光滑頭頂,“你的借調令都已經下來了,如果實在不去的話,也隻有找鬼差頂替你的位置,現在牛頭和馬麵都有事,抽不開身,那隻好叫範非落頂替你的差事了。”,“怎麼可能,哥哥,我就是一個學生,中京大學,你們都知道吧,平時我的社交圈子也就是同學之間,最多和食堂阿姨,保安大叔有交集,感覺我也不能和他們有什麼深仇大恨,而且我家在28樓,我想那個要殺我的人肯定是使用了某些特殊的方法,不然冇有辦法憑空就在28樓外的窗戶上寫字吧。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