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可在傅亦明的車上靠著窗戶昏昏欲睡,昨晚冇睡好,今天的課是早八,又全是藝術史,美術概論這樣的理論課,米可熬到中午下課實在有些頭暈目眩。傅亦明在等紅燈的間隙側頭看,陽光在米可好看的臉上跳躍,傅亦明的眼神不露痕跡地在米可略顯蒼白的臉頰上停留了片刻,隨後輕輕地放下了副駕駛的擋光板。,文曼看米可低著頭無意識的搓著手指頭盯著地板大理石的紋路沉默,接著輕聲說“無論是作為醫生還是朋友,我們都希望儘量不要讓一切回到原點。可可,逃避並不會遺忘,也不會治癒,我們試著繼續往前走走看。”,米可血液轟的上湧,大腦停滯,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,腰腹部的傷口開始神經質地刺痛。米可硬撐著,滿是汗的手緊緊絞著自己的帆布包。於倩冇有察覺到米可的異樣,語氣親昵地說:“米老師,我也喜歡你包上的這句話。”。